薛鸿意翻了个白眼:“也不是完全没起,早上七点特地爬起来敞着个衣领跟我炫耀了一圈,然后又回去睡了。”
陆捌:“???”
看着一脸愚蠢的z1068,薛鸿意伸手按了按他的肩膀:“有时间找个恋爱谈谈吧,陆迢。”
陆迢:“……”
陆迢恍然大悟,绯色迅速从耳后蔓延至脖颈,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看着他这副纯情模样,薛鸿意越发费解:“你们真是同一个实验室出来的机械战神吗?为什么解临渊流氓成那样,而你感觉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
……
到了十二点过,戊寅和解临渊从同一个房间里面走了出来。
戊寅一边走一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嘴角破了一块,耳垂上戴着一枚红色的宝石耳夹,“以后都白天做。”他说,“晚上的你仗着我看不见,真是什么都敢干。”
“谁叫你晚上是个瞎子呢?”解临渊同样破了嘴角,“我就要晚上做,看不见你还那么凶,真要让你白天做,我可吃不消。”
“吃不消?”戊寅停下脚步,疑惑,“你哪里吃不消了?”
“……好吧,我没有吃不消,我纯粹是想通过这样的发言给你点自信心。”解临渊解释道,“听到我说吃不消,难道你就没有点成就感?”
“没有。”戊寅说,“还有点惊恐。”
“……”解临渊很气,“昨晚我都……你今天就不能对我说点好听的?”
“能啊,你要听点什么?”戊寅回了一个无辜的视线,自然地伸手摸摸他右耳佩戴的另一枚红宝石耳夹。
“甜言蜜语还要我写好模板,然后你来照本宣科?那还有什么意思?”解临渊更气了,“你好好想,今天天黑之前我就要听到,不然等你夜里一瞎,有你好果子吃。”
戊寅:“……”
文盲戊寅头一回感受到被班主任留课后作业的恐惧感。
二人一前一后穿过走廊,明媚的冬日阳光笼在他们身上,戊寅侧过脸,在花园里看到了无数张熟悉的面孔,热闹非凡。见到他,众人纷纷露出喜悦的笑容,唤他过去。
戊寅也微微勾起唇角,和解临渊对视一眼,朝着光与喧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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