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城感受着肩上的手劲,歇了心思,“哦,我不想。”
时绥见他安分,又坐了回去。
然后陆淮知很自然地把葡萄枝子上最大的几颗递给时绥,时绥也吃了。
汪城咽了咽口水,望梅止渴,吃了瓣橘子,酸得他想死。
之后他跟时绥又打了几局,球杆碰球的声音又沉又响,那边的齐思正已经戴上了耳机,陆淮知却跟个没事人似的,又恢复了平日刷题的速度,一页一页地写着。
汪城调侃道:“学霸,你是真能静下心啊?不觉得吵吗?”
陆淮知没抬头,“还行。”
汪城哦了一声,把注意力放在跟时绥的对局上。
前几局时绥都跟他打着玩,偶尔放放水,可这一局时绥就没怎么给他机会,接连进洞,一场很快结束。
汪城被激起了好胜心,“再来!”
时绥却放下球杆,“没意思,不玩了。”
说完坐回到陆淮知旁边,拿出手机玩开心消消乐,还戴上了耳机。
台球馆一下安静了,只能偶尔听到陆淮知他们翻页的声音。
汪城感觉这情形无比诡异,像是他们来台球馆是为了蹭空调写作业似的。
他本来想自己去打会球练练技术,可看了眼休息区坐着的三人,又灰头土脸地回来了。
时绥不就是觉得打球吵到陆淮知写题了吗?他也不是这么不识趣的人。
时绥见汪城也坐了过来,才真正安心玩起游戏,玩了几局,恰巧听到齐思正又去问陆淮知题目。
他顺势看了一眼。
一分钟后,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