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瓶酒应声而碎,声响一次大过一次。显然是桑正阳在用这种方式和他沟通。
咳嗽了一声,再试着拼尽全力喊出那个人的名字:“桑正阳——”
声音没有丝毫穿透力,感觉根本传不出去。膀胱已经彻底失去知觉了,再用力可能就真的自动流出来了。
次奥,桑正阳这个家伙,都找到这儿了,怎么就找不到我呢?老子快憋死了!
唐力一副油盐不进贱兮兮的样子,令正阳丧失了和他玩下去的耐心。他手扶上酒柜,用力往地面一掼,整扇柜子的酒全都掉到地上,摔得稀碎。当他的手扶上中间那扇酒柜时,唐力又试图出声干扰:“你这个疯子!你这样,会把邻居吵到的。”
正阳冷笑一声,“你不是不怕吗?今天我就要让你尝尝“踩到我的底线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滋味。”双手抓住酒柜,用力往前掼,却发现这扇酒柜就跟和墙壁黏在一起了似的,纹丝不动。
唐力眼看着正阳往前掼不动,就往左挪,也挪不动,心越提越高,眼看着他就要用力往后一推,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给我住手!你信不信我杀你全家?!”
正阳没有理他,双手全力往后一推,却没想到,这扇酒柜往后开了三十度,下面一片阴暗,是一条通往地下室的混泥土楼梯。
正阳怔了怔,靠,闹了半天,真的在这里。原本焦躁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心头一热,眼眶微微湿润,提步往下跑去。
“阿珩?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