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江利还想抢到易兰枝抚养权的前提下,难上加难。
当晚,许晔一只手摁在后脑勺,慢条斯理的听着宋隐坐在书桌前跟人打电话,听内容貌似是联系到哪个做律师的同学了。
“你同学都跟你一个年纪的,就算考了司法证,也还只是个实习的吧。”
“嗯,我找的是都是朋友。”
“你还认识做律师的朋友?”
“金总认识。”
许晔:“………………”
宋隐察觉到他不高兴了,声音极轻的问道:“你不喜欢他?金总人还不错。”
“不关他的事。”许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哼哼道,“你找别人家的老公,都不找自家老公是什么意思?”
宋隐恍然大悟,原来他说的是这个,他轻轻一笑,起身坐在床沿,眼底映着月光犹如温柔轻浅的笑意:“你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是我的底牌,我不会轻易拿出来的。”
时隔半个月,江利重新回到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房子里,第一次感到害怕与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