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沉的眉头凝重起来:“还是老样子。”
答案不尽范洛的意,范洛本有的希冀,还没冒出芽苗,便死在土壤里。
高沉看了一眼腕表:“我得先走了。白天保姆会来这里打扫和做饭,你不用担心。”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来得及跟范洛说,拿起钥匙往门外走。
范洛望着那扇被关上的门,默问:那之后该怎么办?是我在这里一直住下去,还是你又要气一次你的父母?
随后,他听见钥匙在外面上锁的响声。心里荡起一丝不安,范洛走到门口,扳了扳门把。
门从外面锁上了。
高沉把范洛关在了这个房子里,不知道什么意思。夜里难眠,揣测高沉用意的几个瞬间,范洛甚至以为高沉是要把他杀死。然后在睡梦中,范洛便不断梦见高沉拿刀刺他,一刀一刀把他刺死。可梦里的他没有恐惧和害怕,反而贪恋、渴求高沉刺来的刀。死的时候,他倒在一滩玫瑰般的红色里,露出释然的微笑,他不像是在死去,而是拥抱了玫瑰。
醒来之后,范洛陷入了等待的状态。他似乎真的在等高沉来杀他。可是之后的几天时间,他没等来高沉,也没等来死亡。每天等来的,只有高沉临走前口中的保姆。
保姆是个年纪很大的女人,不太爱说话。来到这里只会打扫和做饭。
高沉知道范洛的口味,所以保姆做的饭菜,都是范洛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