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作剧的心思被曲解成其他用意,高沉也有些生气起来,反问范洛:“那我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个女人?”
范洛脸色逐渐不好看,也不知自己胡想八想到什么,说:“你确实不缺女人。”
高沉气急之下说:“我看你也一样不缺。”
范洛嘴巴紧抿,说不出话,坐到一旁一声不响。
高沉好似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被这沉默的空气磨耗得软下脾气。
他走上去,凑到范洛脸旁问:“你生气了吗?”
范洛用明显生气的语气说:“我没有。”
高沉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服软道:“我下次不这样了。”
见范洛不理他,他就接着吻下去,吻到范洛的唇。
范洛推了推他说:“我看你就是想跟我做,才会和我道歉。”
高沉要否认这个话。最终懒得加以辩驳,索性顺着范洛的话去,更故意色 气地亲吻他:“是啊,看见你我就忍不住。即使在外面,也想……”
他把范洛搂起来放在桌上,用行动表示了他想做什么。
撞着范洛,听他发腻的声音,高沉心想,范洛笑起来甜,说话也甜。以前就该这么喜欢他。
当年他认为自己只会对女人动情,可是分开的这段漫长到几乎以为没有尽头的日子,他还是会想起范洛。想起范洛藏进被子里亲吻他欲望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