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袋本身只有指甲盖大小,顶部安装着负压泵,用于控制溢出量。

虽然之前只释放出了一点点。

他还是能从被刻意模糊了气味的信息素里,感觉出那丝熟悉刻骨的清冽味道。

心脏忽然剧烈地绞痛起来。

他脸色惨白,泪水从眼中涔涔滚落。

怎么会这么痛呢?

为什么在被毫不犹豫地欺骗和舍弃之后……那个人的去留依然直击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呢?

“言蹊,你怎么了,是身体难受吗?”

苏茸被他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一跳。

陶言蹊死死咬着唇。

他说不出话,细弱地抽噎着。

等到情绪稍微平复了些。

他才哽咽道:

“这里很危险,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护着你,万一……”

“没事,我不会在这里逗留太长时间。”

苏茸压低了声量,

“再过三天就是你的册封礼,届时你一定会被带出皇宫,那时就是我们逃脱的机会。”

“可是,斐特莱奥将军会亲自护送,我担心你们会被追捕。”

陶言蹊眼睫颤抖。

这句“你们”暗含的意思。

苏茸并没有听出来。

回忆着男人的叮嘱。

他握住少年冰凉的手,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