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你和陶言蹊都没事就好。”

他烦躁地揉揉脑后的小揪揪,

“等你们恢复了,由我宴氏做东,为你们设宴洗尘,怎么样?”

……?

苏茸一时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理由。

他和陶言蹊被困,

与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甚至某种程度上,还是他救了自己。

除非……

联想起之前陶言蹊在游乐场被困的经历,苏茸的脸色瞬间一沉:

“宴少爷,如果我没有猜错,言蹊和我最近遇到的祸事,恐怕并非巧合吧?”

“很多伤害不是你想弥补就能弥补的。”

他冷笑道,

“比起所谓事后的补偿和怜悯,我们更需要的是尊重,和保持距离。”

“言尽于此,愿您好自为之。”

说罢,他不再看宴西辞一眼,驱动着轮椅离开了。

身后大少爷暴躁的模样,不用看都能猜得到。

但苏茸显然没兴趣继续关注。

他根据医疗官的指引,找到了昙燃所在的房间。

加护病房里,男人依旧没有醒来。

隔着玻璃窗,苏茸望见他浑身覆盖着软管和夹片。

旁边的仪器香显示屏上,数据依然在剧烈地起伏。

斐特莱奥使用的麻醉枪,子弹由研究所特制压缩。

短时间内具有很强的麻痹性。

因此,这股药力同时也削弱了洗白液的效果。

被压制的记忆碎片开始沉渣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