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奇地问:“你怎么和穆从白一起了?”
顾辑站在沙发前笑了笑,“穆总现在是我老板。”
“你不是学的临床吗?”
“我两年前转了专业,修了心理学和医学研究。”
司越珩有些意外,顾辑解释起来,“当年我想学医是因为我爸妈,可是后来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决定,想知道如果我早点注意到什么,他们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做。再后来我明白了很多事,其实人的心理比生理更容易生病,所以我转了专业,主攻精神科医疗研究。”
听完顾辑的话,他瞬间理解了,但是又不理解为什么穆从白会是顾辑老板。
顾辑又笑了笑,“我说太多了。我知道穆总家在哪里,送你们过去吧。”
“我自己回家就行。”
“你也喝酒了吧,我先送他,再送你回去,反正也顺路。”
司越珩眼里跳出了“你怎么知道我家哪儿”的意思,顾辑没有隐瞒地说:“他住的地方,就在你家附近,走吧。”
穆从白像是装醉一样,适时地撒起娇,“司越珩,我累了,想睡觉。”
“那你放手,这样怎么走?”
穆从白搂得更紧了,“我放了你不要我了怎么办?”
“你不放我现在就扔了你。”
“你扔不掉。”
穆从白死死把司越珩箍在怀里,像是上了锁一样,无赖又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