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觉得周嘉盛就是故意来添乱的,直接问:“你进不进来?不进我关门了。”
“进来看你们亲嘴吗?”
这都过了多久的事,周嘉盛还要拿出来说,司越珩倏地把门关回去,周嘉盛被关在了门外,他回头对上了穆从白直盯着他的眼睛。
这几天穆从白请假没去睡觉,在家养伤,他也跟着请假在家。
现在穆从白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他放下车钥匙说:“时间不早了,去洗澡睡觉。”
穆从白看着司越珩半晌,终于挪动脚步回司越珩的房间去洗澡。
这几天司越珩像小时候一样巨细无遗地照顾他,连喝水的温度都要管。可是除了与他接吻外,不肯再让他碰别的地方。
他借着受伤的名义睡在司越珩房间,等他洗完澡出来,司越珩就赶他,“伤好差不多了,今晚回你房间睡。”
他又盯着司越珩看了许久,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拿了床上的手掌玩偶,回去了自己房间。
司越珩看着穆从白就这么出去,一边难受,一边长长舒了口气,犹豫了一下还是去把房间的门锁了,然后去浴室洗澡。
可是洗到一半,外面响起了开锁的声音,接着脚步声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除了穆从白不可能有别人,他盯着浴室的门,下一刻门就打开,穆从白径直走进来。
“穆从白,我在洗澡。”
“我知道。”
穆从白身上的单薄的睡衣一下就被淋湿,他贴着司越珩的胸口抱过去,关了花洒,侧脸就叼到了司越珩的耳朵。
司越珩微微缩起脖子,“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