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虽然知道租不起,还是问梁隋,“你不会已经把房子租下来了吧?多少钱一个月?”
梁隋像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这房子是我的,装修都是买房时带的,我只给你们准备了一些需要的用品,你看还缺什么?”
司越珩觉得他和有钱人的脑回路隔了一个马里亚纳海沟,追问:“我是说房租多少钱?”
“反正我也空着,你们没地方住就随便住,当我做好事。”
梁隋说着视线向周嘉盛转去,周嘉盛站在阳台边,手里捏了一根烟没有点。
司越珩考虑得比较朴实,就像周嘉盛说的人情难还,他并不想欠梁隋的人情,他和穆从白也没有理由白住,可是要他给钱又太贵。
他正想说不用了,穆从白突然走上前,从背包里拿出了他母亲的手镯。
昨晚收拾东西的时候,司越珩把手镯找出来,觉得放在哪里都不放心,最后装进穆从白随身的书包里。
他没想到穆从白就这样拿出来了,正要阻止,穆从白已经把手镯给了梁隋。
“什么意思?”
梁隋接过手镯意义不明,穆从白笃定地回:“找钱。”
他这才认真地打量手镯,忽然问穆从白,“这是穆家专门传儿媳的那个手镯吧?”
穆从白没有反应,但等于默认了。
梁隋认识这个镯子一是因为太罕见,去年有不如这品相的都拍出了600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