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惊得眉毛都跳起来,无法理解这个无理的要求,想起之前梁隋的事,他又担心地问:“为什么?”
穆从白清白得不能再清白地回答:“我看到网上说,这叫‘稳’过。”
原来是这样!司越珩松了口气,笑着捧到了穆从白的脸,往他额头上用力地亲了一下,还亲得一声响,“祝穆小狗稳过。”
穆从白刷的一下脸红,仿佛什么暴露在了司越珩眼前,他连忙缩下去,把脸藏在被子里。
司越珩无语地把被子扒开了说:“你自己要的,害什么羞!”
穆从白瞥起了视线盯向他不说话,他又安慰,“好了,快去洗漱,不能迟到。”
到了卫生间,穆从白用力把门关紧,撑在洗手台上对着镜子,额头那里像还残留了司越珩的的体温,他刚刚退下了颜色的脸又红了。
司越珩不知道穆从白在卫生间里干什么,好半天都没出来,担心他是不是考试前太紧张了,过去敲门,“穆小狗,你在做什么?”
卫生间的门倏然打开,穆从白镶在门框里,盯了他一眼又连忙转开,“叔叔,你去洗吧。”
“穆小狗,你还在害羞吗?”
司越珩非追着他盯过来,他连忙地挤了卫生间说:“没有。”
果然是还在害羞!司越珩没有想到他家的崽纯情到这种地步,觉得好笑又无语,故意地说:“过来再亲一下。”
他以为穆从白会拒绝地跑开,没想到崽子竟然直到回来了,直直地杵在他面前,红着脸颊,两只眼睛直盯着他。
“哈哈哈,穆小狗,你怎么这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