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越珩被他的头发弄得发痒,再次把烦人的大崽推开,“那你要好好回答人家女生,这是对人的尊重。”
“又不是我让她写的。”
司越珩听到这话有些头疼,他家崽子可能不只是青春没启蒙,融入了学校这么久,还是没学会什么叫人际关系。
他耐心地教导,“如果你什么都不回答,这样她会伤心……或许还会忐忑,不知道你的想法,一直不能放下这件事。”
说到这里,司越珩猛然意识到,向穆从白问:“你喜欢她吗?”
“谁?”
“写信的女生。”
穆从白莫名地眼神一沉,用力地抱住了他,似乎在生气地说:“我只喜欢叔叔。”
算了!司越珩对他是真的没有办法,那信时隔了半年,让穆从白突然回应什么反倒了奇怪,他推了黏在身上的崽说:“够了,要迟到了。”
“叔叔,我感觉我头疼。”
穆从白的声音突然变得发腻,像是身上有吸司越珩石似的,被推开立即又贴过去。
司越珩最关心的就是他的身体,紧张看过去,穆从白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说:“反正今天也不上课,我可不可以请假。”
他一下明白这崽子又在撒娇,捏到了穆从白的嘴,“请假不行,今天我送你去学校。”
虽然手感和小时候不一样了,但他一直捏到现在,没有察觉出不同,反倒是穆从白撒娇的模样还一模一样。
穆从白瞬间头不疼了,像只被赏了骨头的大狗,围绕着司越珩,左贴一下,右蹭一下地走去了餐厅。
跟着司越珩在厨房里帮忙了三年,他强大的学习能力,已经有了超过司越珩水平的厨艺,周末的时候还时常做一些司越珩不会的菜,献宝一样要司越珩打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