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觉醒来发现昨晚风雨雷电全部上齐,窗外的荷花倒下了一片,有所感应的去了穆从白房间,推开门就看到穆从白脸颊红成一片,卷缩成一团不停地咳嗽。
“穆从白?”
司越珩走到了床边坐下去,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他手抖落下来。
穆从白微微地睁开眼,可怜又委屈地叫了一声,“叔叔。”
司越珩已经开始熟练了,他上回给穆从白也买了两件外套,但当时想的时最多几个月穆从白就会走,外套都是夏天的,并不够厚。
“你等一下。”
司越珩碰了穆从白的脸,立即回房间去拿了一件自己的外套。
他现在已经差不多摸清了穆从白过敏的情况,外套拿来直接把穆从白从床上捞起来,裹在身上就抱起他出门。
这回他在出门的时候就给周嘉盛打了电话,周嘉盛骑着他爸的三轮车来接他们。
周嘉盛看到穆从白趴在司越珩怀里虚弱的样子,问司越珩,“又怎么回事?”
“和上次一样。”
司越珩已经主动抱着穆从白坐上了车,催周嘉盛快走。
到了卫生所还没有人来上班,周嘉盛检查了一番,让司越珩把穆从白带去病房,他去配药。
有过一次经验,司越珩很熟练地找到了干净的病床,但是穆从白比上回有了底气,直接不肯上去,要赖在他怀里。
他不想再抱这么大个崽子几个小时,可是穆从白完完全全贴在他怀里,小声又虚弱地说:“叔叔,我怕冷。”
周嘉盛配好药到病房,看到司越珩又坐在椅子里抱着穆从白,他“啧”了一声,走过去问:“就这样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