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此艰难你还只是抱怨一下,多大的胜利,怎么就脆弱矫情了?大家关心你,才不是关心其他有的没的,如果不高兴,就不考这个破研了,我们就只想看到你开心。”
齐显稍微平静下来。
居意游又问:“你哭是因为这些天大的事吗?”
齐显一歪头:“倒也…不完全是。”
居意游见他说不出口,鼓励道:“有什么不能说的?不管你遇到什么、怎么想,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齐显感动到,决定坦诚一些,他从枕头底下拿出藏进去的冷感润滑和超薄螺纹。
“啊?”居意游今晚首次沉默。
思维跳跃如他,也搞不懂这两样东西为什么在这时候出现。
突兀就突兀吧,不是什么大问题,居意游本来也想这样的,他笑嘻嘻地继续脱裤子之后的工作。
齐显被手指碰到后十分抗拒地后撤。
搞什么。
齐显在床上跪下磕了个头。
有病吧。
居意游脑袋好痛:“这又是…哪一出?”
“对不起,”齐显长跪不起,“我今天太难过了,就、有一瞬间想找点宣泄途径,比如…做一做可能不错?这样肯定是不对的!我和这个想法抗争了,但是抗争失败。”
居意游:“所以你哭是因为?”
“我真不是东西,我把你当什么呢…”齐显说着情绪又上头了,“我不配做人,没有智力也就算了,居然还没有道德。”
哭是因为羞愧。
不好评价。
太正常了以至于显得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