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泽这个孩子,从小就偏执,有些方面跟她妈一样,行事偏激,但他没想到,戚泽能偏激到这个程度。
戚泽长吁了一口气:“你觉得温和的方式,能打动她吗?甚至能让她有丝毫动摇吗?”
詹鹤张了张嘴,最后哑然了。
他是戚青青的情夫,跟这个女人好了这么多年,最了解她了。
一个发脾气,都会选择用最激烈的方式,来表达的女人,一个做事不择手段,又非常强势、掌控欲拉满的女人……
温和的反抗,在她看来就像是玩笑,小孩儿过家家一样。
必须要拿她最重视的东西,摆到赌桌上,去跟她对赌,这样才能让她认真。
而对戚青青来说,她重视的无非两样,一样是自己的事业,这点戚泽拿不动,他还没有掌握戚家的大权。
一样就是她的唯一的儿子,也就是戚泽自己。
詹鹤也不知道,该说戚泽这一招,是聪明还是愚蠢。
他摇头叹气:“你就不怕自己真的死了吗?”
戚泽弯了弯眼:“你从小看着我长大,我是那么愚蠢的一个人吗?”
他朝詹鹤使眼色,动了动能动的肢体:“趁她没来,快把我衣服里防震的垫子拿走,藏起来。”
詹鹤一怔,随后气笑了,一边无奈地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一边呢喃:“你啊你……我都差点吓死……”
戚泽:“以前我还真有可能跳楼去死,现在不能了。”
人见过光明,知道能抵达光明,就会不顾一切地去追寻那条路。
唐辰就是他的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