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情通报的评论里还有网友诉说当年被爷爷奶奶如何虐待以及身边类似的事情,程茵茵看得入神,冷不丁手机被人抽走,拿走手机的人大步向前,她也只得跟上去夺回手机,以为趁人不备跳到他背上来个锁喉,哪知商闻早有准备,单手到背后托住她的腿,一路稳稳当当背到主卧。
程茵茵想逃跑但来不及了。
随之被迫居高临下望进商闻专注深邃的眸底,仿佛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
程茵茵断断续续问:“哥哥,你这是……解语花吗?()”
自、动真的好累。
商闻抱住她翻身覆住:茵茵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这一晚程茵茵连晚饭都没吃,昏昏沉沉睡到早上天亮,将醒未醒的时候听到商闻在写什么东西,她撑起来看了一眼,支票本。
“你竟然拿这个打发我!”
商闻手一僵,对上她佯怒的笑意慢条斯理道:“是你的支票本。”
“什么?”
程茵茵还没听过有人这样自力更生,爬起来被他拽进怀里才发现被骗了,但还来不及生气,商闻将写完的支票递给她。
“最近有人组织捐款,我们尽些力,你会舒服一点吗?”
圈里热心公益的人很多,菡菡的事一出就有人响应捐助贫困地区失学女童,常家也在背后支持,那位发起人当年和钟芷是旧识,人品靠得住,程茵茵对这些事没有经验,如果有捐款多数是通过她来运作,相对放心。
支票的数目刚好是程茵茵计划的两倍。
“谢谢哥哥,哥哥会有好报的。”程茵茵仰头亲亲他脸颊。
商闻浅笑,深深在她眉心一吻:“好报是你吗?”
唔?
这个嘛,程茵茵不确定是好报还是报应呢。
支票给出去之后程茵茵少掉很大的负担,这一次捐助数额巨大引起不小的震动,发起人举行了一个小型宴会,程茵茵到场之后才知道顾博恩与何思年捐了一大笔,大概是因为顾凌樊离家出走时碰上囡囡的遭遇,他们心有余悸。
何思年遥遥望过来的目光实在怪异,每次程茵茵察觉去看她的时候,何思年又会很快扭头,程茵茵忍不住暗暗嘀咕,这是犯了什么病?
“你是有事情想和我说?”
何思年磕巴了一下:“没、没有。”
人家不愿意说,程茵茵也不会强迫,只是直白的提示:“那你这样子我还以为我妆花了。”
“不是。”何思年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