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庭拿起旁边地上的一把剑,对着皇后,上去就是一剑。
一道血光过后,皇后直挺挺的仰躺在罗汉床上,鲜血从她的身下流下来,直流到地上,汪洋成河。
萧景庭提着剑。血淋淋就到了前殿,皇上的地方,身边有殿上的宫女,看见萧景庭吓得浑身抖动,叫萧景庭一剑柄打晕。
他来到皇上面前,握着带血的长剑就横在了皇上的脖子前,隔着纱帐,萧景庭肃声道,
“皇后已死,后事你看着处理,这样心束不正的皇后,留着也是祸害江山,你想好了,是就此把这件事压下去,改立太子。还是我反,在皇宗上立上你的罪名。”萧景庭的剑尖横在皇上的脖子上还带着血腥。
皇上躺在那儿一动未敢动,他只眼神空洞的望着屋顶,手想抬又没抬起来道,
“你,你——。”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最后还是咳两声,从床上坐起身指萧景庭
“你出去!”
身子一顿,他吐了口血出来,然后就仰躺下去。
萧景庭扔了血剑,在皇上的龙床边。他转身朝外面走,宫中本来也没有什么人,他穿玄色的衣服,身上血渍也没有被人发现。
他走后不久,刚出宫门,宫中就开始大乱,
“有刺客,皇后被杀。”
“抓刺客——。”一声声在萧景庭身后响起,然而却没有一个人朝萧景庭来。
萧景庭淡淡一笑,皇上还是有分寸的,自己不行了,现状无法改写,他选择忍他,确实是聪明之举。
萧景庭朝前走,走得大步潇洒,衣摆带风。
然而刚出宫门,阿态便跑过来把一封信交给他道,
“左相,请您去赴约。”阿态一脸紧张。
萧景庭不缓不慢接过信打开一看,的确是左相,约的地方不是什么洒楼茶舍,倒是西江的一条船上。
西江那边偏僻荒凉,约他到那儿去,该不是约他去游山玩水吧,反正他也没什么可怕的,连皇后都杀了,他倒是要看看这左相约他到底要干什么。
萧景庭上马,和阿态直奔西江。
到了西江以后,果然在西江边上停了一条船,船够大,上面吃喝玩的应有尽有。
萧景庭要上船,阿态拦住他,
“世子,您要小心啊,船行在水上,四面是水,不比陆地,若是有什么情况,阿态够不到您啊。”阿态提醒萧景庭。
萧景庭推开阿态手,
“没事,你在这边等我就行。”
萧景庭上船,直踏上厚重的船板。
船上,舱内挂着幔帐,缥缈朦胧的看不清里面情况,萧景站在帐前道,
“左相大人,不知叫萧景庭来有何事?”
萧景庭盯着那纱帐里面,然而他说完,里面却没有任何反应,萧景庭提高了警惕往里看,又叫了一遍,
“左相大人。”他沉声。
话音落,从纱帐里伸出来一双玉嫩的手,接着左云霏的脸就出现在了萧景庭面前。
她见萧景庭脸上一向端庄的笑,移步往萧景庭面前走了两步,看着萧景庭,缓缓道,
“是我请庭哥哥来这儿不行吗,这地方山好水好,最适合,赏花,下棋,弹琴了。”
说着,左云霏转身往旁边的桌边走,桌上有茶有琴,左云霏轻轻拔动琴弦发出两声优美的琴声。
萧景庭侧过身去朝左云霏道,
“我没时间跟你在这里游山玩水,快让船回去。”萧景庭往后看,此时船已缓缓离开岸边有一段距离,不是回不去,下河游泳是没有必要了。
萧景庭看着左云霏,左云霏在桌边又起来,来到萧景庭身边道,
“庭哥哥,急什么,反正,我们早晚都要做夫妻的,我忍不住想和庭哥哥出来玩玩,庭哥哥就不要那么斤斤计较了。”左云霏看着萧景庭眼中渗出得意又尽在掌握之中的笑。
萧景庭没看懂她这笑是什么意思,
“你想干什么?”萧景庭问。
“不干什么,就是想跟庭哥哥出来玩。”左云霏移步,去望船那边的风景,
“庭哥哥还不知道吧,皇上已经下了圣旨,将我赐婚于你,只是还没有颁下来罢了,反正早一天颁下来,晚一天颁下来也无所谓,圣旨就在我父亲手里,我是你的人是不会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