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山南没回答,而是看向了沈书砚,淡笑:“你问你姨姨。”
沈书砚不知道贺山南什么意思,先前非要跟她和好,现在又不愿意承认这层关系。
但凡她要是稍微恋爱脑一点,这会儿都该伤心欲绝又哭又闹了。
还好,侍应生这会儿上菜,将沈书砚从尴尬的局面中解救出来。
她没怎么有胃口,心里藏着事儿。
贺山南吃的也不多,就只动了几筷子。
还得是小朋友,似乎已经忘记先前被那些人带到大房子里不准离开的事儿,咕噜咕噜地吃了不少东西。
她觉得贺山南有事儿,具体不知道什么事。
也说不上来他今天晚上是好说话还是不好说话。
让他别跟着上楼,被点点知道不太好,他也应了下来。
但他又说等点点睡着,他要过去。
是不容拒绝的,强势的。
眼里没带任何颜色地跟她表示,今晚还要再见一面。
他想要,和不想要的时候,眼神和语态是不一样的。
她便开始揣测,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那又是知道了哪一件事?
这种忐忑的情绪在点点睡着之后,让贺山南进屋,他靠在窗边抽烟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沈书砚这会儿还有心思分神出去想,估计贺山南靠这一招不动声色的技能,让很多下属不寒而栗。
这简直比严刑拷打,还要让人觉得煎熬。
在他抽完第二支烟的时候,开了口。
声音比往常要沙哑几分,“听说你先前打算做流产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