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实是,贺山南多一秒的时间都没有放在沈书砚的身上。
这个结果比认为贺山南插手官司的事儿,更让沈书砚觉得心中荒凉。
哪怕是养的小猫小狗,出了问题,都得留心一下吧。
她问贺山南:“既然这么不愿意花时间,你又为什么借着醉意来白象居呢?”
她顿了顿,小声嗫嚅:“既然这样,为什么……为什么不打算放过我呢?”
说完,客厅里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死寂里。
无形的压迫感四面八方地涌来,沈书砚觉得连呼吸都有几分不顺畅。
随后,男人凉薄的声音抵入她的耳中:“我放过你,谁放过我?”
他仿佛只听到了最后一句。
而他的手,从她的肩膀一路划过她的胸口。
指间拂过她前面的弧度时,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栗。
这并非什么亲密的动作,一点亲密的感觉都没有,只剩下慌张。
他的手一路往下,最后落在她的小腹上。
他说:“沈书砚,你说我怎么放过你?”
有什么话像是被堵在沈书砚的喉间。
她身子还在抖,说不上是害怕,还是因为客厅里的暖气不够足而冷的。
贺山南身上的寒意褪去,好似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般。
他收起放在她小腹的手,伸过去摸她的脸。
她躲了一下,但到底没有逃过他强硬的动作。
他说:“乖乖,我信你这一次,没跟晏谨之有什么。至于我相亲……”
“真要我相一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