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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听她哼唧的那一声,有一股懒洋洋的娇媚劲儿,尾音跟钩子似的挠得他口干舌燥。

还想再说什么,那头却把电话给挂断了。

江昀皱着眉头,从床上坐起身来,犹豫了许久之后,认命般地下床走进卫生间,洗澡。

滨市不比花城冬天温暖,江昀洗澡洗了太长的时间,以至于不小心冻感冒了。

都怪阮嘉禾,江昀打了个喷嚏,在心底愤愤地想。

阮嘉禾挂了电话,对骆舟说道:“好了,继续。”

做第三次时,先前拿出来的小雨伞用光了,阮嘉禾从床头柜里拆封了一盒新的。

这些都是没来得及用完的存货,江聿怀亲自去买的,他在床事上很有服务意识,用的小雨伞也是五花八门。

前两回用的是普通款的,好巧不巧,这回新拆封的是最刺激的狼牙棒款,据说表面有2000个凸点颗粒。

骆舟戴上时,脸红得好像要滴血。

阮嘉禾盯着看了一会儿,觉得非常好笑,乐个不停。

到结束时,她累得连手指头也不想抬。

骆舟从后面环抱着她,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的脖颈,再沿路往下,在肩胛骨上方停住了。

她的背上,有几个不规则的圆形疤痕。

骆舟问:“这是怎么弄的?”

阮嘉禾回:“我那该死的狗爹拿烟头烫的。”

骆舟不说话了。

阮嘉禾能感受到他灼热的鼻息,他在亲吻她的疤痕,还有温热的水滴在她的皮肤上。

阮嘉禾转身,发现他正大颗大颗地掉眼泪。

她并不是真正爱笑的性格。

今天却无数次地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