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嘉禾没兴趣招惹纯情男高,故而一直小心得体的保持着长辈对待别人家孩子的态度。
适当的夸赞,点到为止的关怀,绝不越界。
骆舟从高二下学期给江昀补课,到高三上学期结束,江昀的成绩有了显著的提高。
作为奖励,阮嘉禾给两人各买了一台最新款手机。
骆舟推辞了几次,直到江昀开口,才勉强收下来。
他的手机通讯录里,只存了两个人的号码———
一个是江昀,另一个是阮嘉禾。
问阮嘉禾要联系方式时,骆舟给出的说法是,方便向她汇报江昀在学校的近况。
“骆同学……”阮嘉禾笑吟吟地回复,“向家长打小报告,可不是好朋友的行为喔。”
骆舟涨红了一张脸,想极力辩解他不是那样的人。
可惜是他不善言辞,磕巴了半天也没有解释清楚。
饶是这样说着,阮嘉禾依然把私人手机号给了他。
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骆舟似乎对手机没有太大的需求,偶尔看到他使用,也是戴着耳机在听英语听力。
更遑论说给她打电话或发消息了。
他们第一次私下联络,源于骆舟的求助。
骆舟干了坏事。
他把他的继父,打进了医院。
正值寒假期间,江昀飞去了滨市的外公外婆家过年,阮嘉禾无奈地揽起责任来。
赶到医院时,骆舟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发呆。
他的额头好像有血在流,颧骨处和嘴角有几块淤青,阮嘉禾上前掀起他的刘海想看看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