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是应该不跟他玩啊?

这个念头才起,少年就伸手把她的蛋黄派拿走了,放进了口袋。然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背起垃圾袋走了。

手上空空的。

梁姗舔了一下嘴,他这是跟她玩呢,还是不跟她玩呢?怎么拿了她的吃的,一句话也不跟她说呀。

一个蛋黄派五毛钱呢!

她拿五毛钱,买了个……白眼?

沈卿译最后看她的那一眼,是白眼吧?

梁姗气鼓鼓的回家去了,她把头发拆了,漂亮的发型牺牲的代价是头皮被头绳绑的很紧,很不舒服。

她披散着头发,去写作业。

妈妈说周一就带她去办入学手续,正好上六年级,以后就在这边念中学。

作业写到一半,陈念云在窗子外面叫她:“姗姗,我们去骑自行车吧!”

家在一楼就这么点儿不好,她要是不拉窗帘,别人站在外面就能看见她在干什么。

梁姗放下笔,“好呀。”

陈念云在学骑自行车,梁姗胆小怕摔,一直没学,只是看着陈念云颤巍巍的骑着小自行车在院子里转。

夕阳下山时,那个叫做沈卿译的少年回来了。

他经过院子,面色不变的背着垃圾袋,陈念云停下骑自行车,冲他翻了个白眼。沈卿译恍若未闻,看也没看她们俩,直接进了梁姗家那栋楼。

他打开她家对面的门,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