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 “技术”和那玩意儿的大小,并不挂钩。

即便沈卿译戴不上套, 可他仍然就……

不太行。

她顾忌沈卿译的男人尊严,想了下,尽量把话说的委婉:“其实,我们以后柏拉图,也可以。”

她不太重欲,活了二十六年, 也没体会过林七水说过的什么“饥渴的不行”的感觉。

沈卿译看了她一眼,眼神很无奈,唤她名字:“三三……”

“嗯?”梁姗冲他眨着眼睛。

“我觉得,我还能行。”沈卿译说。

梁姗迟疑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呃”了声,安慰他:“你不用逞强的。”

“你让我试试。”沈卿译的握着她腰,不轻不重的晃,又拉着她的手,哑着嗓子:“再来一次。”

后来的几次。

梁姗彻底明白这人有多厉害。

以及,跑全马能跑全校第二,是什么样的概念。

到后来意识都不太清醒,脑袋昏沉。

迷糊间,听到沈卿译在她耳边,叫她“宝贝”。而更多的时候,他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

醒过来的时候,骨头似乎都发疼,她睁开眼睛,看见吊在顶上的吊瓶。手背涌入冰凉的液体。

四周都是熟悉的摆设,这里是她房间。

她转了转眼睛,见到了坐在床角的沈卿译,还有站在她身后的医生模样的男人。

见她醒了,沈卿译坐过来,拉着她没吊水的那只手,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他眼底的红色还没褪去,下巴上又长出了淡青色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