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给两小只洗了澡,梁姗做晚饭。

她厨艺不好,除了煮的面还能吃,做的其他菜都堪比毒药。然而这么多年一个人,也渐渐习惯了,好吃难吃都是吃,怎么吃也不会毒死人。不过,好歹比沈卿译做的好吃。

晚上临睡前,梁姗拉开窗帘,朝楼下看了一眼。

那个黑影子还在那里。

顽强倔强,她怎么赶也赶不走。

梁姗抬脚在墙上踢了一下,也有点生气。

他是不是有病?还是听不懂人话?她那么赶他都赶不走,他是真打定了主意要做牛皮糖吗?

她摔进床里,烦得很。

“晏修,能拜托你一件事吗?”梁姗摸出手机给晏修打电话,“我想告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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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停之后就是雪化,温度一点点降下来,打了好几个喷嚏之后,沈卿译决定去梁姗家。

坐以待毙是不行的,客观条件不允许。

这念头才起,手机就响了。

他以为是梁姗给他打的,掏出手机的那一刻尚有些许期待,然而一看屏幕,沈绚廷。

“卿译,你弟弟醒了。”沈绚廷说:“你回家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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