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的沈卿译像是患了多动症的儿童,一会儿勾几缕她头发,一会儿捏捏她脸蛋,再过一会儿就摸摸她耳朵,粘人得很。
沈皙栀出了一个王炸。
梁姗:“!”
这么好的牌吗???
她看了眼齐拈,沈皙栀说:“哎呀,这个牌好烂呀,我都不知道怎么打了。”
齐拈没应,扯了下嘴角,收起了牌。
接着沈皙栀出了对2。
梁姗仍旧要不起,等着沈皙栀再出牌。
齐拈两根手指抖开牌,从里头抽了四张j,用萌萌哒的语气说:“我炸!”
最后沈皙栀一手好牌输的一塌糊涂。齐拈会记牌,沈卿译也会算牌,这两人相当于行走的记牌器。沈皙栀输给齐拈将近三万元,而梁姗也输了两千块钱。
沈皙栀给钱的时候给的相当不情愿,苦巴巴说:“齐拈,这可是我这个月的生活费。”
齐拈一边收了她的钱,一边抬眸问沈卿译:“你呢?什么时候给我?”
一个下午就输了沈卿译两千块钱,梁姗觉得自己相当之败家。要知道,她当收银员一个月也才挣两千。
“齐花花,斗地主多没意思,打麻将吧。”沈卿译取下左手手腕上带着的那块银制手表,扔给齐拈:“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