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昔似乎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严肃，也收起了自己的不正经，认真的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什么了？”

余笙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但心里的某种直觉却越来越强，尤其是今天见了周亦衍之后。

“行，我答应你，谁都不告诉。”欧阳昔拍了拍她的手，像是给予安慰，而后才呼了一口气将盘插在了电脑上。

余笙这模样，都让她紧张了起来。

……

视频很短，只有五分钟，但已经足够了。

电脑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衬得整个房间沉寂感十足，欧阳昔不敢说话，只是紧紧握住余笙的手，是不是偷偷看她一眼。

此刻的余笙，双眼空洞无神，一如她之前出车祸，她在医院里见到她那般。

只是这时候的她，眸子里满是灰暗，不再起一点波澜。

欧阳昔视线再次移向电脑屏幕，看着最终定格的画面，她突然觉得，她旁边坐的是余笙，但又好像不是她，这时的余笙，无端给了她陌生的感觉。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的话，她也不会相信，那场车祸的罪魁祸首，竟然是受伤最严重的人。

视频中，余然站在车旁，神色有些不耐烦，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才姗姗来迟，两人虽然什么也没说，但男人来了之后就剪断了汽车的刹车线。

整个过程中，他们虽然没有任何交流，但不难看出，余然是默认了这个男人的行为，甚至可以说……是她指使的。

可她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