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川没有吭声,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余笙,口气冰凉:“你就这么想接时覃的电话?”
余笙无语,她怎么知道是谁这么晚还给自己打电话:“慕寒川,你神经病吧。”
慕寒川眸色猛地一沉,冷冷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是不是发烧脑子烧糊涂了,我是你名义上的妻子不假,但当初咱们没说还有干涉私生活这件事吧。”余笙不怕死的说着:
“你在外面怎么样跟我没关系,而我交了什么朋友又与你何干,你不是说过吗,我只要做好作好你妻子的本分就行,你想上床,啊,随时我都可以陪你上,想用什么姿势,我陪你用啊!这才是作为一个妻子的本分不是吗?更何况,你别忘了,我们的契约,很快就会到期了。”
余笙一口气说完,嘴角带着浅笑,眼睛里却有隐隐含着泪水,这么多天来,她受够了慕寒川的冷脸,而如今连她接个电话都要被限制了吗。
慕寒川没有说话,身体却因为气急而微微颤抖,一双眸子深沉如墨,周身泛起的寒意似乎要将余笙淹没。
良久,他突然开口。
“帮我口。”
“你说什么?”余笙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慕寒川陡然冷笑一声,眸底是可怖的血色:“你不是说什么姿势都可以吗?怎么,现在就不愿意了?”
他唇角勾着讥讽的笑意,眼睛死死盯着余笙,似是要将她看透。
余笙的心,猛地就下沉到了最深最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