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然走到门口的时候,被一阵嘲笑声拉慢了脚步。
时覃靠在墙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这自导自演的一出戏,感觉如何?”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是什么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了。”时覃朝她倾了几分,“之前就听业内说你背后的那个人就是慕寒川,一开始我还不信,不过今晚我有点信了。”
余然警惕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时覃仔细观察着她的反映,忽而加深了笑意:“看你这样子,你是还不知道吧,慕寒川,他结婚了,而今晚被你们针对的女人,则是他的妻子,慕氏现任少夫人。”
此话一出,余然只感觉有一记响雷在头顶炸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余笙是什么分量她很清楚,她哪里有资格成为慕氏的少夫人,慕寒川的妻子!
“按照慕寒川的性格来说,今晚发生了这样的事,不管是谁指使的,现场参与了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可是呢,他却什么都没说,这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时覃说完以后,玩味的看了她一眼,转身朝门外走去。
余笙被推倒的那一刻,他在另一边,正要想过去的时候,慕寒川却已经出现,也好,这一出大戏,他还是置身事外的比较好。
……
余笙只感觉全身都痛,痛到说不出话来,她眼眶涩涩的,可就总是哭不出来。
或许那句话真的说的很对,人在做天在看。
可能这就是报应吧。
草泥马!
“慕寒川。”她窝在男人怀里,轻轻出声。
“嗯?”他的声音不如之前冷淡,反而多了一些不易察觉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