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那个是聚福堂的师傅,聚福堂的名气大着呢!可能起效慢一点!”被儿媳妇呢喃刺激到的大叔有微微的恼怒,但也还是强撑着。
哪怕是到了现在看到了真的高人,他对余逢吉他们态度有所改观,却也还是笃信自己的那个朋友是所谓的高人。
回到家里,那只鹊鸟就飞了出来,站到他的肩膀上,此前它一直在小黑头上称王称霸,小黑怒不敢言,余逢吉一回来,就委屈的对着主人呜呜叫。
之前这只鹊鸟在的时候,它叫都不敢叫,现在敢叫了也是一种进步。
余逢吉蹲下去轻轻揉弄着狗头,看着它黑亮的眼睛,心头微微柔和,侧眼看这只鹊鸟的时候,它丝毫不承认自己的幼稚,也不承认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回望余逢吉的眼睛只剩下坦荡和无愧。
余逢吉心下无奈,看着那前两日搭好的狗屋,不由得道,“要不然我在那上面给你搭个窝?”
[……]
鹊鸟嫌弃的拍拍翅膀,飞身而起,从窗户飞进了他的房间。
柳春娇从里面走出来,看他还在那里逗狗,蹲下,只有些唏嘘,“等会我打算去七里桥看看。”
“外婆,你不能再动用这些气了,伤的还没有补足。”
“只是去看看,不去看看,心里有愧啊。”
柳春娇老迈的脸上也流露出几缕忆起往昔的怅惘,“那时候你还在城里上班,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