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哥可不是吗?也可以去城里含饴弄孙了。”老崔哈哈笑着。
“再跟两场吧,怕年轻人不够妥当。”外婆站起来说,语气里也带着一些诚挚的恳求。
村里的人闲下来就开始什么都聊,她担心的是余逢吉还没把以后一些仪式的种类走完,出了什么差错,就容易被一传百百传千。
比如二次葬,有些人头七或者头一年也会请葬师,又或者是一些驱除脏东西、开庙也会轮番请神婆、地师、葬师这些过来。
牛伯叹笑,“肯定再跟几场的,我也不放心啊。”
他们的目光看向余逢吉,余逢吉感念他们的关心,没有拒绝,“有牛伯压场,我也不怕有什么缺漏的了。”
仪式结束,这里也摆上两桌酒菜,来的同行畅所欲言。
那个老崔喝了两杯酒,就说了一个故事,那个赘婿把老丈人一家全部杀了,埋尸在山里头,编理由说他们出去打工了,但是纸包不住火,后面被发现了,警察带着狗上去搜山,那段时间动静可大了。
“切,你这个都是老黄历了,听我说!听我说!”一个张姓老人站起来说,他是算命的,平常一掐指,大事小事都在心中,而有些来算命的人要消灾解难,所以他都会推人去神婆那里,所以他和神婆地师都是合作关系,也受不少的敬重。
“那就听老张说,老张故事多!”对于老张说他是老黄历,老崔也没有反驳,反而是乐呵呵的听着。
徐凤娟小声的对余逢吉说,“感觉这些人都还挺不错的。”
柳春娇看得分明,把他们两个揪着坐直来了,“好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