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五谷落下,这里的气场流动,所有的阴煞之气都被带走。

外面的大门,光照进来,迎着阳光,众人都感觉一种新生的欢腾油然而生。

阿大休息了一晚又和没事人一样,到处跑着,村里都是年纪大的人多,看见他都塞两颗糖给他。

余逢吉检查过他背后的称骨纹又消失了,用别的手段探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而那称骨纹似乎没给阿大带来什么,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一次性纹身一样。

但是余逢吉还是问了一下外婆,毕竟外婆老江湖了。

“称骨纹?”昨天余逢吉用手机拍了照片,现在外婆眯着眼睛端详着,想了很久,才从记忆的犄角旮旯里翻出来那么一点,“逢吉,其实说有地府,但是地府很多年不显了,这称骨纹和地府有关系。

从阿大的生辰八字又或者是紫微斗数等等方面来看,他都是大富大贵、顺遂一生的命相,不会像现在一样,出生就父母家人死绝,痴傻不知世事,我怀疑是有人暂时不能杀他,用称骨纹压制他的命格。”

“可是以前不是有记载得了称骨纹后面也会被融化成血水吗?而且压制命格的有那么多术……”余逢吉思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

“可能比较特殊吧,至于怎么特殊,我又不是当事人,猜不出,不过和你牛伯的看法一样,暂时没有性命之虞,可能是被你说的那晚上的龙脉灵雨刺激到了,所以才显现出来。”外婆说。

“唉,人这命啊,有时候就是命里有就有命里无就没,说不定这也是他劫难的一种,度过了就一切顺遂、大富大贵,正好暗合了命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