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外婆,几位姥姥,休息休息再走吧。”余逢吉扶他们在旁边的大石头上坐下,“这是阿大,唢呐队伍王大爷的徒弟,向晴,小学老师。”
“诶,几个都是顶顶的俊。”看见他们,外婆的几个老姐妹眉开眼笑。
就是外婆和他娘却笑不起来,尤其是外婆一张脸满是忧色,“逢吉,你快说说怎么回事,之前怎么还听得阿妹身体也不错,今天怎么就不行了?”
余逢吉其实也不太明白,“昨晚上我去送符的时候人还很精神,但是向阿嬷没要那请神符,把请神符给我了。”
“唉!”外婆叹气,“不怪你,她是铁了心的不想活了。”
“当年我也帮她孙子算过,情况却不怎么好,她不愿意信,让我不要继续查了,她的儿子阿铭也不信这一套,等警察找,但是茫茫人海……”未尽之语湮没在嘴唇里,只留下无穷的扼腕和叹息。
“请神符,我是想让她用来以安某些东西的,她还是没有用。”
一旁的几个姥姥也劝诫,“她的脾气性格就是这样,她选了这个,咱们这些做姊妹的最多就是能来上柱香。”
余逢吉沉吟片刻,“昨晚上我动了龙脉,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
“可能有关也可能无关,她心里藏着事儿,这样对她来说未必不是解脱,咱们这些活着的人也别想太多了。”外婆拍拍他的肩膀,宽慰道,“走吧,赶快赶路,再不走咱们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去。”
他们绕行远路又多了一段时间,回到落龙圩这里,也是下午了,向阿嬷家里已经布置好灵堂,挂好了灵幡。
外婆她们几个面容沉肃的上了柱香,最后还是忍不住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