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村里起房子打地基也要做仪式的,余逢吉知道,但这些和丧葬没有太多关系,自然没有牛伯知道得多,牛伯经常和杨叔往来,应该见过不少。
向农的神色变动了一下,但是还是极力维持,“这么久的事情了,哪里记得,也不能把这房子拆了吧?要不然你们看看能不能驱一驱这煞气?无论结果怎么样,都有酬劳。”
这个时候,两个孩子扒在门那里,两双明亮的眼睛又是害羞又是好奇的看向这里,正好对上牛伯的眼睛。
牛伯也不是为了那所谓的钱,他叹气,“勉强试一试,我也不知道得不得行。”
“牛伯,要不然让我来?”这个时候,余逢吉突然间说。
“你有办法?”
“我以前钻研过香道,可以循香一问。”余逢吉的目光落在了供桌的香炉之上。
“好,你来,牛伯给你压阵。”牛伯大马金刀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他的动作。
“农叔,借你家香炉一用,等会我会动一动这几个法器,要是有什么动静你们不要过来。”余逢吉话音刚落,手从旁边抽出一炷香,只是被他的手一抚,香就已经被点燃,烟气没有缓缓上升,而是诡异的萦绕在厅堂这里,久久不散。
他郑重的把香插在香炉之中,然后拿起一个平定气场的瓶状法器,自己周身气场波动,渐渐和这法器共鸣,法器发出了‘嗡’的一声,似乎是在回应他,无形的气场被激发过来,地面上的灰尘都被激起来一瞬,然后被吹来的清风吹出外面。
捧着法器,他脚踏罡步,“三界十方神仙众,天地人神细审评。亡人鬼混若在此,阴贵胭魂左右定。横死夭亡明暗看,香烟盘旋有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