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遭大难,抢劫、杀人、强jian,无论是哪个女孩子遇到这样的事,都没办法冷静应对。解离状态,说得过去。”
“幸好她还没有疯,知道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不然……恐怕家人都得死光。”
不过几个小时,母亲、弟弟宣布死亡,只剩下父亲还在icu抢救,生死难料,她自己被强jian,歹徒太可恨了!
刘良驹是做父亲的人,代入自己的情感,他恨得牙痒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费思琴看到歹徒的脸了没?赶紧画像、通缉,抓紧时间,还来得及!”
许嵩岭问季锦茂:“季总,你刚从医院回来,费思琴状态如何?派出所的警察怎么说?”
季锦茂叹了一口气:“思琴打了镇静剂已经昏睡,警察说明天上午再来做详细笔录。”
许嵩岭沉吟片刻:“好,明天我过问一下这个案子。正好咱们重案一组手头的案子刚刚结束,那就把它接过来吧。”
季锦茂一听,激动地站起来,以茶代酒敬许嵩岭:“多谢,多谢,我今天看到老友家里的遭遇,心里真的很难过。如果你们重案一组能够接手,那破案指日可待!”
许嵩岭举起酒杯与他相碰,笑着说:“莫客气。其实我考虑接手,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季昭。如果费思琴见到了歹徒的脸,那这个案件侦破,季昭将会是主力。季昭的画像水平,大家都是知道的。还得感谢你,肯把培养得这么优秀的孩子送到我们市局来。”
这话一说,季锦茂难掩激动,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不,不客气。”
季昭作为天才画家,举办画展之时,总会有人在季锦茂面前夸:优秀、了不起、天才、新星、前途不可限量……
这些赞誉之下,季锦茂的心依然是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