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怒而冷厉,字字沉重,几乎要吼在她的脸上,“你想要什么?人脉还是钱?你想要的我什么没有,林颂给你的,我百倍千倍地给你,为什么非要走他这个死胡同,有多少女人困在不幸福的婚姻里,你把它当筹码,最后输得一无所有的人不是你,难道会是林颂吗?”
“做替身一时开心,要你做一辈子呢?你心甘情愿吗?”
他痛心扼腕的视线落在她那张倔强的脸上,抬手亮出自己手掌那狰狞的旧伤疤,“如果你追逐的就是这样光明的未来,你怎么对得起我手上的这条疤。”
“明笙。”
他站定在她身侧,低头在她耳边轻呼,像是夏夜晚风,直抵她的心。
“玻璃扎进肉里,我当时真的很痛。”
“你看看它,你看看它啊。”
听着他仿佛心被撕碎了的哀求声,明笙痛苦地闭上眼睛,白瓷般的脸蛋写满挣扎和无奈。
最后还是心硬如铁地别过脸:“谁的人生没有几条疤呢,没什么稀奇的,我不想看。”
傅西洲脸色骤冷。
对她最后一点柔情和期望都消失地渺无踪影。
“一个总监的职位就那么重要?重要到让你心甘情愿去做其他女人的影子?”
“你妈妈教你女孩要帮助女孩,但是没有教过你做这么没有原则的事吧?”
他看着明笙脸侧几根垂落的发丝,双目湿润,像含了一滴委屈的泪珠。
怒火炽盛。
不逼出她的心里话,他就不是傅西洲。
“人生条条大路通罗马,你偏偏要走那条最黑暗崎岖的悬崖小路,你跟那些愚蠢的女人有什么分别?好,就算你这辈子都不做助理,你做上总监了,那又怎样?能改变有人背后笑话你的事实吗?”
傅西洲咄咄逼人,被激怒后,吐出口的每个字都刻薄又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