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毕业了供养家里也不一定。
继母心,海底针。
明笙猜不透,也不想去费心思猜。
洗完碗,照例辅导明慷写每周作文。
他已读初中,偏科严重,文学修养实在匮乏,到了初中还在写流水账。
明笙修改他的开头,尽力指导。
“作文开头很重要,老师阅卷时最关注第一段,你看看你第一段,是不是废话太多,主题残缺?”
明慷挠耳朵:“姐,那怎么写?”
明笙将它这一段话的最后一句用红笔勾出来,说:“只有这句有用,就拿它切入主题……”
一个人慢悠悠靠近,小脸孤傲冷清,从不好好正眼看人。
是夏新雨。
明笙抬眼,有些莫名。
似乎是要找她说话。
“你……”夏新雨和她目光相遇,藏藏掖掖开口,“知道吗?”
“知道什么?”
夏新雨面上懊恼,恼明笙迟钝,害她难堪。
“傅西洲啊。”她气急败坏,“他为什么会流血?为什么脸上有淤青?你不知道吗?”
明笙当然知道,但她怎么可能说出来。
所有和他有关的秘密,她都是要烂在肚子里的。
她施展演技,且演技不错。
“不知道。”淡定摇头,“完全没听说。”
“你们可是在同一个大学,同一个校区。”
夏新雨半信半疑,其中还有一点女人的直觉作祟,拈酸吃醋地问,“你总会碰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