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蔓挑了挑眉梢:“初恋?”

祝父一脸懵圈,叫苦不迭:“我的初恋就是你妈……啊,不是?我说的就是老婆您啊!”

李蔓冷漠脸,祝慕兰表情扭曲。

鹿鸣微接过郭警官送来的茶水,慢条斯理地抿上一口:“祝小姐。”

她将茶盏搁在桌上,平静地看向祝慕兰:“你的生母自打到了祝家做保姆,就被眼前的富贵迷了眼,更因李女士的亲近而渐渐心生贪恋,甚至幻想自己顶替李女士成为祝家的女主人。”

“为此,她在幻想中勾勒出自己的身份。”

“幻想自己的身份……”祝慕兰的牙齿打架,像是坠入冰窖般通体发寒:“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其实你也发现了,不是吗?”鹿鸣微偏了偏头,残忍打破祝慕兰不切实际的想法:“明明在她的描述里,她和祝先生是彼此相爱却惨遭分开的初恋情人,可是即便你将她再次带回祝宅当保姆,祝先生也从没多注意她的存在,寻她次数还没寻厨师来得多。”

“更何况谈母出身偏远农村,而祝先生却是在羊城长大,根本没有去过那边。”

“你明明知道,却也只有假装不知道。”

“毕竟只有不戳破真相,你才能继续站在道德高点鄙夷李女士和谈素素。”

祝慕兰牙齿打架,面无血色。

脸色更糟糕的还有祝父:“不是,我怎么会,我什么时候,我……”

鹿鸣微扫了眼祝父,淡淡道:“李女士,至于你丈夫和谈芸芸的确并无感情。他宿醉而归,却不知道你已出发去了外地,更不知道谈芸芸会有那样的胆量,跑到你们床上睡觉来体验你的生活。”

李蔓通体恶寒:“躺我的床上?”

祝父更是瞠目结舌:“卧槽……不是,我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