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她还在读大学时,一模一样的嘴脸。
说起原因,还要说到傅冶,要不说她和傅冶孽缘不浅,不浅淡到自己舅舅都知道她和傅冶交情不一般,拼了命从她那里套傅冶的料。
她原先不肯说,谁知道回到家里,父母替了小舅舅逼问。
包括那一年,在肮脏幽暗的小诊所,陈惭拍下的照片,也是卖给了舅舅。
她对傅冶的感情,向来都是说不清道不明。
她深知她亏欠他良多,知道自己做出的行径已经足够恶心,他知道以傅冶的性子,知道她做出的事后,会有多么伤心愤怒心里那些似有若无的欢喜,也就压在心里从不提起。
“你很多绯闻八卦,刊登在娱乐新闻上的照片,都是以前我抖出去的。”
她知道他已经全部都知道,索性自己开了口。
她没有说,这一次,她没有将他出卖。
她平静地看着他,等他离去。
窗外有钟声跌落,傅冶眯着眼向窗外看了看,又落回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