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显然注意到她的变化,全然不顾傅冶还在场,得寸进尺地,亲了亲她的耳垂,“乖啊。”
是是是,乖乖乖。
季禾透红着脸,开始点餐。
两个人没来之前,傅冶就借着大病初愈得好好补补为由头,悄悄点了个小灶了。
傅冶恢复得很好,开小灶跟他大病初愈压根扯不上什么关系,其实傅冶,就是饿了。
季禾透也没什么胃口,趴在桌子上,随手点了几个菜,便将菜单推到了一边。
她看了一眼无忧无虑地吃着饭的傅小少爷,忍不住哀叹了一声。
傅冶被这声哀叹引起了注意,终于从面前的菜品里抬起眼,看了她一眼。
“干嘛愁眉苦脸的。”他放下手里的筷子,也不知道是在说骚话还是在宽慰头,道,“你又不是真的打胎了,你慌什么?”
季禾透,“”
好有道理,无言以对。
倒是傅景乐看了傅冶一眼,眼神一如既往的淡漠,危险气息却也同样明显。
傅冶闭了嘴,双手合十,以示敬意,“对不起,嫂子,我瞎说的,对不起。”
“啊、啊?”
傅冶终于正经起来。
季禾透也从难得正经起来的傅冶口中得知,他的工作团队早就已经在收拾烂摊子,努力压下那些如同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八卦新闻。
傅冶摆摆手,“没事,放心吧,嫂子,这事情不用你解决。”
言之凿凿,勉强给季禾透打了一剂强心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