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禾透心烦意乱地关掉了软件,傅冶的短信也恰巧发了过来。
这位主子显然是被媒体的聚光灯曝光惯了,语气平常又随便。
“你别搭理那些乱七八糟的,就是一群人闲的,过两天就消停了。”
哦……心大心大。
她回复了个“好”,表示自己明白,又想了想,起身出了礼堂,给傅景乐打了个电话。
“我跟傅冶没什么啊……那天你也在的,对吧对吧?”
其实,那天在医院,傅景乐本来是同那群记者谈妥的,记者收了傅家的钱,也同意了不把这件事抖出去,虽然,季禾透同傅冶本就没什么。
谁知道这群人精儿,后脚就把照片卖了出去。
真的是,无奸不狗仔啊!
“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解释这个?”
“嗯……”季禾透踢着脚下的碎石子,虽然知道对方瞧不见,但仍旧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小傻子。”他轻轻笑了一声,语气蔓延出三分宠溺意味来。
季禾透光听着声音,整个人就都软了下来。
“信你的。”他在那边低声道。
季禾透仍沉浸在那声里,还没回过神,愣愣道,“啊?什么?”
“我信你的。”
他重复道。
季禾透咧开嘴,笑了笑。
她知道的,她知道总有这么一个人,信她、护她、爱她,不会离开她,她就是这么笃定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