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惊叫,傅冶下意识皱了皱眉头。
季禾透母亲已经转去了市里的正规大医院,季禾透在住院单上签下字时,终于体会到了能够独当一面的感受。
办好住院手续,季禾透转身出了医院。
她看了一眼手机,计算了一下时间,傅景乐下午得去家族的公司处理公家的事务,她也不想让这些不好的人或事影响到身边的人。
她要去见陈惭。
陈惭在小网吧里打游戏,网吧里烟味儿充斥,呛得季禾透皱了皱眉头,只能找了网管喊他出来,自己戴着口罩等在门口。
陈惭叼着半根烟出现时,扫了季禾透一眼,伸手扯下她的口罩,“戴个口罩装逼?”
季禾透懒得翻他白眼。
陈惭将烟夹在指间,笑了一下道,“找我什么事儿啊?姐?”
季禾透扫了一眼他指间明明灭灭的烟头,直截了当地切入了正题。
“你能不能劝你爸跟我妈离婚。”
陈惭眯了眯眼睛,“好处?”
烟头在半空划了一道抛物线,落进垃圾堆里。
“我给钱。”
二人立在小巷的尽头,面前是高高的围墙,季禾透听见自己的声音,稳稳当当,全然不像几个月前见到陈惭时的慌乱。
“我倒是无所谓,我巴不得你和你妈收拾收拾滚蛋。”陈惭耸耸肩,继而语气停顿转折,“但是,你以为我爸能放过好不容易回来的摇钱树?”
季禾透也咧开了嘴角,模仿着对方的语气,缓声道,“但是,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拼死拼活供着你和你爸?”
“几天不见,底气硬了不少。”陈惭笑出来,扯着手中属于季禾透的口罩,“和你那个相好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