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安绒的oga身份被人知道,他的母亲就要完全坐实第三者上位的身份。
他引以为傲用作洗白的oga第二性征也没了优势。
可是凭什么?安绒凭什么高他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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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二十分钟,安绒便将自己的东西都规整到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中。
其实他的东西少得可怜,少到这里不像是他成长的地方,更像是一个暂时的居住地。
行李箱中放着三套他日常穿的衣服,还有之前的一些重要资料和药品,除此之外就只剩下证件和一本相册。
安绒盯着那破旧的厚封皮看了片刻,还是没忍住盘腿坐在地上将其打开查看。
里面有着他小时候和母亲一起拍的照片,母亲那时候还很漂亮,穿着香槟色的收腰长裙,站在花园中笑着抚摸他的脑袋。
而他抱着母亲的小腿,琥珀色的大眼睛盯着镜头,显得有几分茫然。
细白冰冷的手指轻轻划过图片左边的撕裂边缘,安绒的瞳孔中闪过了几分冷漠。
其实这张照片应该是三个人的。
安康乐站在她妈妈的身边笑的开心。
可那时候的他们并不知道,那时候的安康乐其实早就在外彩旗飘飘,并且有了安元然这个只比安绒小几个月的孩子。
一个人怎么能这样花心,趁着妻子孕期出轨,还在她尸骨未寒时就将新的妻子迎娶进门。
安绒想不通。
他对婚姻并不憧憬,在得知自己分化成oga时也并没有半分喜悦。
他恐惧变成一个离不开alpha的oga,更加害怕会重蹈母亲的覆辙,变成一个随时会被踹开的附属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