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盈盈稍作思考,“鸡肯定吃啊。某些鸟类对蚂蚁很痴迷,会跑到蚂蚁堆中?打滚,将蚂蚁尸体抹在羽毛上,有说法解释这么做可能是用来?清洁,还有种阐述:那些鸟是为了磕蚁酸,它们?对蚁酸上瘾,吃了后会晕乎乎的。”
喝掉最后一口热牛奶,瞿盈盈抻了个大大的懒腰,睁眼时?,刚巧看?到从?门外经过的李润,嘀咕一句:“他这么这么早就来找邢院长。可能又是为?了建水族馆的事情,有钱人?就是任性啊,因为?喜欢水獭,干脆建一座水族馆,什么时?候我也能过这种随心所欲的生活。”
……水獭。
脑中线索萌发,彼此融汇:
鼩鼱……红腹锦鸡……水獭……
对了……辛怡用力太过,衣服下摆被压出褶痕,她骤然想到同邢则认识不?久,在环城河见到的奇怪堤坝。
记忆继续往前回溯,辛怡第一次给邢则拨去电话,耳边分明响起清晰水声,当时?她还吐槽他大冬天地跑去冬游。
答案仿佛一眼明了,辛怡额上濡染层层细汗
会吗?会是她想的这样吗?
她抠着手指,一整日都有点魂不守舍,恍恍惚惚。
改变这种状态的,是一条白色大蟒蛇,学名白吻蟒。
缠在笼子里的白吻蟒被壮汉抬进来?时?,一路惊起不?知道多少小动物,何止是动物,人?类本能恐惧也受到激发,惊叫连连,活像掉进夏天的池塘,哇哇声连天。
辛怡也被吓得魂不?附体,当时?她刚巧遛狗归来?,马不?停蹄跑去休息室给甲胄换饮用水,出来?刚巧被巨大的笼子堵在门口,与?里面的白吻蟒面面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