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甲胄抢夺的辛怡太过专注,没注意到邢则。

辛怡利诱不成,苦口婆心同甲胄讲道理:“现在撒开你还是一条好狗,哪有正经狗子抢这个,你想穿啊?”她低头观察,啧啧两声,“你这先天条件也不够啊。”

看清一人一狗用于拔河的“玩具”,邢则神情发怔。

摆在眼前的选择只有一个——装作没看到,溜之大吉。

偏偏甲胄忽而耸耸鼻子,拔河游戏也顾不得再玩,扭身朝门外邢则扑去。

事情突然,辛怡反应不及时,眼看内衣被犬牙勾走,带到邢则脚边,就那样大喇喇散落于地。

罪魁祸首围着邢则上蹿下跳,内衣也反复经它狗爪子踩踏,翻过来覆过去,全方位展示给邢则看。

白色。

半罩杯。

蕾丝的。

辛怡性格不算保守,可是也要分具体情况,首先性别不对,最关键的是,她跟邢则不算熟悉,认识时间到今天为止都没超过半个月。

她耳朵滚烫,脸颊也在发烧。羞赧架在崩溃上烹炙,上下簸动,猛火爆炒,温度攀顶后出锅装盘。

好一道“无地自容”。

她好想逃,可是逃不掉。

邢则也尴尬,不过他在年岁上明显长于辛怡,此时外表看是自若的,视线扬起,不着痕迹落在辛怡眼睛上。

她眼球颤动,崩溃一望而知。

邢则唇角微勾,回身去跟甲胄游戏,装作没注意到异常。

“今天应该没什么特别的事?我有点累,先带它回去休息了。”邢则眼睛微闭,按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