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就他干的事情,紫月觉得连这份“欣赏”都搀着罪恶,是鲜血淋漓的,将那些惨死生命衬得更为可怜。
“撑不住了——”即墨的声音突然响起,紫月一愣,就见江舟一道奇怪的灵气打过去,原本濒临破碎的阵法竟然重新稳固了下来,只是他肩头的两个小家伙立马变得萎靡了起来,揉着眼睛就要睡觉。
“咦,你们怎么在这里!?”
阮樱震惊地看着看起来有些狼狈的紫月和江舟,两人身上的血迹都没有来得及清理呢。
但她却不知道,自己此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都是和魔物战斗留下的痕迹,而游颜竹和即墨光是为了撑住应该是封印了魔祖身躯的阵法就花光了所有的力气。
“没事吧!”紫月冲了过来。
即墨的表情格外复杂,又笑又哭。
高兴的是紫月没事,想哭的是她竟然也在这个裂缝深处,这不是找死呢吗?!
“为什么带她过来!!!”即墨看向江舟,哪里不懂是他的“功劳”。
“别怪他,是我——”紫月连忙解释,然而话音未落,突然轰鸣响起,在大家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原本还稳定的阵法竟然突然破了。
“游颜竹!!”阮樱惊恐地喊着。
和枭生前的疯狂与辉煌不同,这个他的埋骨之地看起来格外“平凡”。
不出意外,他的身体是被切割成多份,可能大部分都已经被毁了,最后一击应该少不了他的自爆,但仍然保全了部分,就这么被放置在裂缝的荒土地之上,这里的地面已经被染成了完全的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