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半晌之后, 游颜竹都没有开口的意思。

阮樱无法, 给他使了几次眼色,他却仍然保持着令人生气的沉默。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 “你知道吗?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游颜竹看了看她, 又看了看她手里的玉牌, 最后只道, “这个东西给我吧。”

“你有什么推测吗?”阮樱忍着好奇和一点点的不高兴, 继续暗示他。

“暂时没有。”游颜竹平静地回答,“总是需要调查的。”

可你刚才的眼神分明就不像是没有!

阮樱心里气气。

若是他真的不知也就算了,她没有道理去勉强他说出不知道的东西,可他刚才震惊的神色都掩饰不住,那点意外对于一个情绪浅淡到无的人来说明明已经称得上明显了,可他偏偏不说。

知道,但不说。

阮樱就有点不高兴了。

是一起发现的东西, 随便给点说法也可以啊。

阮樱甚至不介意他稍微忽悠一下她, 她真的不是那种不好说话的人, 如果他需要, 她可以装作不知道、不深究。

但他愣是一声不吭,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