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一回馒头去三楼老道士那求得无事符。

他怀疑这玩意根本没用,上回老王花大价钱求来的他们调查处人手一张,但他体感比从前更忙了。

蜀阳看着手里的两张黄色符纸,转念一想,拆开放到桌上进行对比。

纸张是统一的,轻薄粗糙的符纸,跟他从前见符师用过的似乎差不多,但是——

这两张无事符怎么还长得不一样?

无事符还分不同形态的吗?

蜀阳迷惑了。

符师是人类的专属职业,妖天生没有做符师的天赋,他对这玩意所知甚少,仅有的知识还是从电视剧学来的,然而动物的本能告诉他:这玩意不对劲。

蜀阳顺手就把两张无事符扔进了工位上的笔筒里,装上手机壳,看看时间到了十二点,下楼干饭去。

常年出外勤都是在外边对付,倒是有点想念食堂老河的手艺了。

一号小组全员性别统一,并且集体单身,身上的单身狗的怨气都快要盖过他们上班的煞气。

丘丘活跃得跟个氢气球似的,八百年没来过食堂,一来就往窗口奔,点了份土豆牛肉盖饭,然后才去给他老大买肉包子。

肉包子紧俏得很,已经有了长长的队伍。

前排的小张正在跟汪凝推荐肉包,汪凝原本中午是想吃米线的,结果他们太清闲来得太早,点了米线食堂还没什么人,就跟小张一起来排紧俏的肉包子队伍。

小张先要了五个肉包子,汪凝胃口没那么大,打算买一个尝尝鲜就算了。

窗口阿姨:“就剩最后两个猪肉包了。”

“那我要两个猪肉包。”

女人,就是听不得“最后”“限量”“绝版”这种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