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若不是你这么一个莫名其妙插进他们之间的玩意儿,他和临棘好着呢。
“是不是?”云毓拍了下临棘脑袋。
临棘:“……”
冷不丁脑袋受了一巴掌,还询问自己‘是不是’。
一脸蒙圈的临棘沉默看着云毓。
“傻样。”云毓笑着拽了拽临棘脑袋上的小犄角。这让临棘轻啧一声转身想躲远点,但被云毓拽住尾巴又揪了回来。
“兔崽子,想往哪跑?”云毓眯眼道。
临棘:“……”
有那么一瞬间临棘真的很想问云毓,你是不是有毛病?但看着云毓那双危险的眼睛,最后临棘还是安慰自己算了。
毕竟在他人屋檐下,先低个头吧。
另一边,宿御寒这里。
顾蕴是昏迷了约有三四个时辰才醒过来的,醒来时已是深夜。
彼时宿御寒正坐在石凳上饮茶。
他看向转醒的顾蕴,道:“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
顾蕴咳嗽了几声。
可能是因为咳嗽带动了伤口,他身前又溢出了些许鲜血。
宿御寒没有半分在意,继续饮着茶。
顾蕴眼里闪过一丝冷意。
“既然你想知道某些事情,那总得拿出一点诚意,不是吗?宿兄。”顾蕴看着宿御寒缓缓开口道。
“你可以不说。”宿御寒依旧云淡风轻。他把茶碗放在了石桌上,看向顾蕴,道:“这件事对我可有可无,知与不知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