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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疼,但也给临棘的身体修复了很多。这种不死不活的折磨,也就云家这么变态想得出来。

早知如此……早知如此……

“嘭!”

水牢外面传来了铁门被打开的声音,临棘手指一紧,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

这次和之前不同,来得并不是守卫。

而是……云毓。

云毓走了进来,下属给云毓搬来了座椅,云毓坐在椅子上俯视着水牢里的临棘。

临棘的脸色开始苍白起来。

“临棘。”过了许久后,云毓那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声音响起。

“抬头。”

临棘睫毛颤了颤,勉强抬头望向云毓。

“说吧,为什么设下邪阵取我心头血和根骨。”云毓的语气相当平静,听不出任何喜怒,就好像在问一件很平常的事。

临棘动了动嘴,但是却没说什么。

不回答云毓问话的代价是很可怕的,要知道云毓本就没有什么耐性。临棘重重挨了一道用灵力凝成的狠狠一鞭子,胸口登时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痛得临棘忍不住发出悲鸣的低哑声音。

“说。”云毓语气阴冷。

“我……对不起。”

临棘再次挨了隔空的冷冷一道血鞭。云毓身体向前倾,望着浑身再次被血浸透的临棘,他双手交叉,道:“临棘,说。”

冷汗从临棘的额头不断流下。

他低低喘息了好一会儿,才道:“那是,逼不得已的。”